他一个大娘们儿,整天的低声下气的哄他,却连一个笑脸也收不到。
从河猛的从沙发上起身,冷着张脸出了房间,将房门砰的摔上。
祁明泽一出房间就后悔了,东西还在衣帽间里,如果被从河发现就前功尽弃了。
虽然从河不至于无聊到莫名其妙去翻他的衣物,但祁明泽在工作里坐立不安,最后很快的又回了房间,见从河人没在才松口气,检查了东西还是好好的。
三天两头的吵架冷战,没人会高兴,连祁明泽的情绪也受了影响,何况从河。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从河在地下酒窖里自己喝了好些酒,醉的不轻,最后凭着冲昏头脑的酒劲进了卧室,将毫无防备的祁明泽从床上捞起来,摁在怀里就亲,最后受了祁明泽的巴掌才放手,倒在床上。
这次不能换房间睡,因为衣帽间里的东西。祁明泽无可奈何,只能自己睡了沙发。夜里从河动了,祁明泽不得不警惕。看着从河只是将床头的枕头抱进了怀里。
“我爱你,我爱你,只是爱你,给我一个机会弥补。”
“当初说的白头到老我都记着,什么画幅画把我关起来这种话也记着。”
“你的锁呢,把我锁了你一个人看。把我画下来,我就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