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开。
    祁明泽站在氤氲的水雾中,抬起头,看到有人自然的惊了一下,但在已经看清是从河后,眼睛里却还是害怕。
    从河对祁明泽的这种本能的反映心上猛的一痛。他怕他做什么?为什么怕他?
    如果他想干什么,刚才就开门进去了,而不是理智的站在这里等。
    从河扯了扯唇,苦涩一笑,“你这表情,我会吃了你吗?”
    祁明泽没说话。
    做过夫妻,从河也不想跟他装什么君子。他底脸看了眼自己的身体,“既然我能忍两年,会等不及这会儿?”
    他这话意思很明显,祁明泽不禁脸发热。祁明泽从浴室里出来,想错开从河,从河挪了一步,将人挡住,祁明泽退,从河进,祁明泽背脊靠上了墙,再无可退。
    从河将人抵在墙上,倒漫不经心的扯开了些浴袍衣领,露出大片胸膛,然后双臂撑在了祁明泽两侧,将他困在了自己面前。
    从河抵着祁明泽扑闪的睫毛,弯腰抵近,到若即若离的距离,“难道你就真一点也不想要我?嗯?”从河低了下眼睛示意祁明泽看看他。
    他也刚沐浴完,身上沐浴香浓烈,皮肤还泛着红。他的胸膛线条明朗,无疑是一副能让人脸红心跳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