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情淡薄的父亲是不是受了从河的什么差遣,才突然出现。
    两年不见,他没能从父亲眼里看到一丝的怜爱,他也没管他这两年是如何过活的,带着未未去了哪,他对他的私事只问了他与从河如今是怎么会事,剩下的便只是让他知道了家里生意不景气。
    这俩人离开,祁明泽情绪更是跌入谷底。
    父爱如山,舔犊情深,骨肉相连……笑话。
    祁明泽仍是在医院待到了很晚才回家,这一次从河没再打电话催,也没有亲自来医院接他。
    祁明泽上楼的时候,书房门缝里有光线溢出来,他看了一会儿。
    他找到东西的那一方书柜里是堆了好些陈旧的箱子,看上去是很久没人动过了。但祁明泽不敢确定从河就真不会去打开看看,已经几天了,他到底有没有看到?如果看到了,却没有动静又意味着什么?
    祁明泽回了房间,冲澡,这一夜从河没来找过他“麻烦”。一直到隔天清晨,醒来的时候床前多了个黑影,吓他一跳,待要仔细看,脸颊上落下一个温暖的手掌。
    “不再多睡会儿?”从河低沉但温和的声音传来。
    那只手从祁明泽脸上拿开,祁明泽才恢复正常的呼吸。他从床上坐起来,有晨起的朦胧,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