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明泽实话实说。
“你不能走,你舅舅还等着你。”
“其实我就没想过要去接他,也不是什么光彩事,值得这么多人去接。要不你也回家去吧,他也不值得你去接。”
从河仍是不放手,祁明泽有些着急了,“要不你让从河跟着我。”
“我不想吓你,你舅舅自己出来不安全明白吗?”
祁明泽就笑了,眼眶还红着,他笑从河这种幼稚又拙劣的话。他将从河的手从自己胳膊上扒开,“人各有命,不安全也是他的命。”
祁明泽冷漠的看着从河,如果他想再用舅舅来要挟他,他不会成功了。
祁明泽下了车,大步的远离从河的两辆车,没有管他有没有派从河来看着他。只是大步向前,朝着斑马线过去,走到路的对面。
他对自己的生活,对未来已经失去设计的心,只是走一步看一步。
他不知道和从河的关系会止于什么状态下,是他发现他拿走了那些东西,还是某天对他耐心耗尽,又或许对他去医院的再事忍无可忍,然后亲自提出离婚。
祁明泽自知自己的牵绊太多,而从河的手脚又太长,总能将他绊住。也许真的只能等着他自己对他失去兴趣了,失去在那长长久久的四年也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