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他身边只有从河,祁樾舟身边一无所有。
那时老爷子新故,康秘书雇和尚给老爷子做法式。顾着老爷子不喜欢处处看到保镖的习惯,就都没有带人。事发,后来一查,康秘书女儿被三叔胁迫,所以才有了那场只有自己人的法式。
如此精心的局,势要置他们于死地,只是要一个人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事及生命,谁都会全力求生,所以祁樾舟到如今也还苟延残喘的活着。
从河放了从河的裤子,说不会让他白挨,有机会为他报仇。
从河挨的这刀,是对准从河心脏的,从河挡下了,在背后,却也是凶险。
从河整理着裤子,说都已经好了,皮肉伤好的快。
虽然是从河替从河挡了那致命的一刀,但在那种刀枪无眼的骇人空间里,是从河从血泊中把从河带走的,也因此加重了身上的伤口。
其实也说不清谁该感谢谁。
从河淡淡应了一声,探身在桌上拿了先前那个烟盒,抖出来两根,咬一根在唇上点燃,将另一根也点燃递给从河。
“苏以给的卡收下吧。”从河在抽烟的间隙说话。
“那,那个我不能要,真的不能要。再说那么多,您给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