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明泽坐上后排,从河的身体正好躺在他面前。
“从河,从河你醒醒,”从河艰难的睁开眼,祁明泽将叶子里装的水灌进他的嘴里。一开始从河偏头,不喝,祁明泽只将叶子努力抵在他唇边。“喝吧,不是什么脏东西,很干净,河里的泉水。你肯定不知道这种事,河里的水也有能喝的。要找那种从地下一股股冒出来凉的扎肉的水,它就是矿泉水。”
剩下的一点水,祁明泽全浸进了一条布里。
祁明泽解开从河肩膀上先前绑着的外套,再伸手解他的衬衫纽扣,一颗一颗。祁明泽的手指轻巧麻利,直到从河腰腹上那条已经愈合但还新鲜的狰狞伤疤猛然闯进祁明泽的眼中。
干净光洁的身体,这么一条长长的疤再扎眼不过。
顿时有一股紧绷一股麻,从心底出现直蹿上头顶。祁明泽头皮、面皮都紧绷着,眼睛无法挪动,冻结在那狰狞的伤疤上。
他深皱了眉。
这伤疤看样子还新鲜,祁明泽肩膀上受过伤,那一天天好起来的过程很缓慢。一天天的变化他再清楚不过,所以他知道这应该不会是太久以前的事,所以他想起在海岛上的那段日子,想起从河老说从河生病了不能见他。
衬衫一解开,从河半个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