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走,但往后他们之间还是不会有心意相通的时候。
祁明泽也不再问了,既然他选择保守秘密,那他就守着他的秘密过吧。人各有命,不过凑合罢了。往后他们还会只是两个硬凑到一起日子的人。
他会感激他,会怜悯他,但不会爱他,不会用最大的精神,最不可触及的那一块脔肉去在乎他。
“对。你猜对了。”从河漠然开口。祁明泽低下眼睛,借着月光看他。
“这毛病很久了。你要愿意听,我就说给你听。”从河握着祁明泽腰的手指动了动,祁明泽的体温清晰的从指腹下传来。从河说了没办法一个人好好呆在看不见的地方,说了造成这件事的原因,也说了他曾被监禁在一处不见光的地下室的事,那时他才13岁,腿上已经修复了的伤疤就是那时的。
从河仍是没有将那段如地狱的日子里经历的所有疯狂都告诉祁明泽。
月光在车里游走,祁明泽长伸胳膊打开了天窗的遮阳板,让月光从天空上透下来。将晾在方向盘上的外套盖在从河身上。
翌日,天一亮,祁明泽就握着从河的手机下了车。夜里他用从河的手机当电筒,为了节省,回来的时候没用过。
为了确保不迷路,祁明泽仍是来到河边,就沿着河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