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
    他不会感激他护着他。
    不会感激他的!
    祁明泽在一个人的世界里扭曲,塌陷。如果他出了什么事,他只会恨他,只会恨他!
    竖在身侧的手蓦地被什么一碰,祁明泽打了个冷颤。
    “小明,”一个无力的娘们儿声音传来。
    祁明泽神思回笼,手一缩,却被什么缠的更紧,是一股绵软却坚韧的力量在缠着他。祁明泽眨了下眼,眼泪挤落眼眶,视线重回清明,他侧身。不知何时重症室的门已经打开了,他的跟前是一张被医生推着的病床,而病床上的人不正是从河么。
    从河已经醒来,正是他在缠着祁明泽的手。
    几名医护人员将从河送进早安排好的病房,从河早松了祁明泽的手。祁明泽像一根被绑了线的木偶,一路跟着,只是被医护人员远远撇在后边。
    他一路追,倒是原路回到了自己的病房边。
    从河的病房就在祁明泽那间的隔壁,这自然是苏以爬进了从河的脑子做的安排。
    气温不冷,还有些热,但医院的走廊里有种清冷感。祁明泽自己坐在走廊外的长椅上,安安静静的抱着自己的手臂,将头枕着凉凉的墙壁,最后医护人员全部离开,苏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