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想安安静静的,看着他这副怪样子。
祁明泽这些话其实都只是气话,但是高高的站在他跟前的娘们儿身子在一点点矮下去,最后真就双膝跪在了他脚边。
祁明泽一下噤了声。
从河端端正正的身子跪在了他的跟前。
祁明泽哪会想到他能真跪,他停止了控制不住的心底那股莫名其妙的气。他脚跟站不住,直往后退了一步。不过惊诧也只是短暂的,他很快又可以面对连下跪也肯做的从河。
来缅甸以前,从河就没少做反常的事,他已经很久没有和祁明泽争吵过,无论祁明泽如何失控,对他混骂,他要么沉默,要么假装听不到,然后转移话题,从他跟前走开。
甚至连海城的资料,他费尽心思才拿到的能捏住祁樾舟命脉的资料他都拱手相送了。
好像再不可能的事他都能做。
“从河你疯了吗?”
“疯了。你逼的。”
从河极平静的说话,只是祁明泽不平静了,祁明泽开始拉他,“你起来。”
从河一把握了祁明泽拉他的手。
他一边胳膊骨裂,缠着绷带,吊在脖子上。他稍好的那只手,单手握了祁明泽的手腕。一双膝盖实实的跪在地上,脸已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