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陪他们,我能理解,我是说……”从河看祁明泽脸上没有笑容,心需的补充。
“我会回来,你还在这儿,我不可能不回来。”祁明泽忙打断,告诉他。
从河这种紧张兮兮的样子,祁明泽觉得怪别扭的。但是他知道他的意思,心里泛着一股酸。祁明泽对病床上脸色苍白的人扯个了笑容,走近床前,拿了病床旁桌子上的苹果,“我给你削个苹果再走吧。”
从河没说话,祁明泽就低头对付手上鲜红的苹果。
一缕头发挡了眼睛,祁明泽手指撩开,顺在耳朵上。从河就开始一眼不挪的看祁明泽,看着他失神。
病房里亮着白色的日光灯,灯光落在祁明泽头发上,油油的反光,干净乌黑。祁明泽苹果削到一半,没拿稳,从手上滚了出去,掉在桌子上。他哎呦一声,急忙捡起来,手指小心的拿着,翻来翻去的瞧。回头瞧了眼从河,嘴巴里说着幸好没弄脏,倒是又将削过的地方又薄薄的削去了一层。他不想浪费,但也得体贴从河的讲究。
从河从始至终就看祁明泽做这些小事,祁明泽在想苹果,他在想他。
他满心满眼的,只装得下祁明泽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那些再琐碎不过的小动作,他也看的上心。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