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喊他,有点警告的意味,以这是在车里来拒绝。
“我们有多久没接吻了,嗯?你就一点都不想?”从河用鼻尖蹭祁明泽的鼻尖。
在抵的看不清对方的距离上,祁明泽好像看到了一点水光,但很快,从河闭了眼睛,他眼底就只剩了一排干净浓黑的睫毛。
祁明泽眸色一点点变深,他垂了眼睛,看向从河的嘴唇。他的手指在他脖子上摩挲,轻轻的,极温柔,像讨好。
祁明泽略仰了脸,含了从河的唇,双唇压了压唇间从河柔软的唇肉,放开。
从河仍是闭着眼睛,喉咙里短促的一个轻笑,“我要的是接吻,嗯?”他用脸颊蹭祁明泽的脸颊,哑着嗓子说话,手指总算用了点力揉祁明泽的脖子。
车子在行进,鼻息中满是从河身上的味道。抵的太近,他看不太清人,但祁明泽也睁着眼睛看他。看他的鼻尖,看他浓黑的睫毛。他想吻他,喜欢和他的亲近。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管,他还是喜欢这个人。喜欢这副陌生过,但更多的是熟悉,的面孔。
祁明泽心上涌着一股冲动,心脏在发痒,这种感觉新鲜又陈旧。新鲜是太久没有了,陈旧是因为熟悉,已经久远了的熟悉。
祁明泽伸手握了从河的脖子,他再仰起脸,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