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问,祁明泽就开始指挥,两个人几乎快叠在一起,胳膊碰撞,衣料摩擦,呼吸相撞。
“今晚我睡哪?”从河放完一叠裤子,在等着祁明泽规划的间隙,突然问。他手指落上祁明泽的肩膀,手指理理他身上的薄衫,捏捏他的肩头。
祁明泽视线往斜里看,抿了抿唇,“我怎么知道你要睡哪。”
从河舌尖抵着唇边,目光在祁明泽肩膀上,发梢上流转。他收了手,叉在腰上,躬身下去,将呼吸落到祁明泽耳朵边,贴着他说话,“你当然知道我想睡哪。”
从河带着气音的话喷在耳郭上,祁明泽痒的想逃,将一叠衣物塞到他脸上。祁明泽刚挪开一步,从河将手上的东西放了,又黏了过去。
祁明泽好笑,笑瞥了眼人,手指推他压过来的脸,“好了,你先让让,我把这些清理好就完了。”
“不累吗,明天弄,明天我帮你。”从河依在一旁。
祁明泽分拣着手上的东西,说他哪会做这些,问他明天不去公司了么。从河长伸着胳膊,捡起祁明泽刚才被他蹭的掉下耳郭的一缕细发,轻轻替他顺在耳朵上。
他曲着手指,轻轻刮刮祁明泽的耳朵,他耳朵长的极秀气,皮肤也极幼嫩。耳朵下的白皮肤上生着像小孩儿一样的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