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躺上床,而是轻手轻脚的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了。背脊软靠在枕头上,手臂轻松的搭在沙发脊上。
其实他心里在发痒,痒的恨不得抓点什么东西填补。但是他没有上床,没有去惊扰床上的人。
他看看他,看看这间卧室。时间倒回两个月前,倒回那些一个人的两年时间。他夜夜失眠,他经常坐在这方抽烟,有时也喝酒。他不止一次的在烟雾中看见祁明泽就躺在床上,如此刻一般。
他冲过去,床上却空空如也。
后来他再看见他,就不冲了,就像现在这样,只是看着。
一恍惚,竟不知是梦还是现实。他几乎都不敢挪动,只怕那床上的人会霎时消失。肩膀上猛然一股针刺袭来,从河痛的眉眼揪紧,下一刻却扬起唇角笑了。
笑自己的魔怔。
肩膀上,皮肤下的刺痛正是一切的证明。
从河从沙发上起身,走近。祁明泽干净好看的眉眼没有消失,更是一点点变清晰,纤长的睫毛密密的盖在眼脸上,根根分明。他伸手将床头的台灯灭了,屋里只剩下夜灯。
轻轻躺上床,从背后将那人抱入怀中,填满胸膛。
祁明泽离开的两年,从河没有睡过安稳觉。这一夜他睡的很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