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明泽笑,从一旁拎了个枕头摁进怀里,这种氛围真是难得的悠闲。祁明泽揪枕头,食指上贴着的创可贴落进了从河眼里。他皱眉,一把捉了祁明泽的手,“手怎么了?”
“没事。就是不小心划了一下。”
“哪儿划的。”从河将他的手拖到面前细看,祁明泽倒看着他笑了。
下午清理完衣柜里的衣物,他在卧室落地窗前沙发上听音乐打盹,蓝牙耳机掉了,滚到沙发底下,他想推开沙发去捡,结果手指被沙发下的边划了一道口。
那边线并不是十分尖锐,祁明泽觉得这伤受的蹊跷。他心惊着总觉得像是什么预兆,掏了电话要给从河打电话,结果他倒十分凑巧的打来说要晚些回来。
他人在公司忙,当然什么事也不会有。
祁明泽想到这事,觉得好笑。他老实说了在沙发上划的,他是一点也没想到,第二天那张好端端的沙发就被从河派人给抬出去扔了。
从河握着祁明泽的手指替他擦消毒水,知道他下午的时间都花费在整理衣柜上,“不是让你叫人帮忙,怎么不听?”
“反正也闲着。”
“闲着可以出去玩玩儿,也不一定非要干活。”
“我出去了啊,今天在未未那边待了一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