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想要的,我可以舍。我只想安安稳稳过日子。”从河将视线移至老爷子的身上,半晌他又补了一句,“没人愿意节外生枝,我也不愿意。”
从河后补的话,显得有些无可奈何。老爷子从未在这个人脸上看到过这种神情,至少从未对他有过这种神情。
他说的绝不像威胁,更像是央求。
他们两家人的仇恨,从来不只是财产,这当中牵涉几条人命,绝无交好之可能。别人不知,当事人没有一刻不铭记。
从河能为了祁明泽至此,已是天大的不可能。
从河留了东西就走了,老爷子软靠在沙发上。
从河今天的举动在他是无奈何的取舍,在老爷子看来简直看不懂了。从河竟然拿着如此丰厚的财产,当初抢破了头颅的财产来央求他了?这样轻易的像一桩儿戏,将那种分量的资产就这样拿出来了?
老爷子看着桌上的资料包,半晌,喉咙里哼出笑声。他摇摇头,杂缠着银丝的头发映着窗外的阳光。
没有圈套,没有阴谋,从河也对祁明泽疯魔了!
但是威胁也好,央求也罢,他又能有什么办法。他的儿子祁樾舟也疯魔了。
是平息,是风波,大概都只握在祁明泽手上。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