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谁都好好的,谁都健健康康的,一切都再好不过。
在缅甸的经历,大概在祁明泽这里还没能过去,也不那以容易过得去。祁明泽有些不自知的反应过激。他一把反握了从河的手,眼中又现了那种许久没了的忧伤神色,“从河,现在所有人都好好的,大家各忙各的,不是都很好吗。就这样下去不好吗?从河,别再斗了……”
祁明泽剩下的话被从河堵在了嘴巴里,从河的眼睛会冷,但他的吻不会。他双手抱着祁明泽,温柔的吻他,用炙热化了祁明泽眼中的忧伤与怀疑。他离开他的唇齿,手指轻轻摸着他的耳垂,告诉他别胡思乱想,没有他担心的那种事,以后也绝不会发生。
沙发不太宽阔,两个人挤在一起。
从河识得祁明泽情绪的开化,心底说不出的滋味。于他,好像只有他会是伤害人的那个。
祁明泽的第六感大概还真不算空穴来风。下午在从河给他来电话说不能赶回家吃晚饭以前,刚好收到祁樾舟开始动作的消息。
但祁明泽这次的解读错误了,颠倒了。这回不是从河不放过谁,而是祁樾舟誓要挑起祸端,将一湖平静的水搅起波澜。
从河从祁明泽的工作室离开,又出门了,他去了公司一直到半夜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