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笑了一下,“他找过你不止一次,为什么不见,躲着做什么?”
“你拿他来压我?”祁樾舟满脸的阴郁,他嗓子压的极冷沉,“你不用跟我说这些。我说过,要么华煜断送在你手上,要么把人还我。没有第二种可能。”
从河下颌动了动,舌尖抵抵唇边,眸色深沉。他看着祁樾舟,“你躲他不见,是害怕他看到你这副鬼样子?还是害怕自己认清事实。”
祁樾舟的精气神的确已经完全换了个人,他眼中的疯狂已经溢至整个身体。祁樾舟目光锐利,“从河你是自信过头了,还是束手无策了,你要跟我掰扯他,别在我面前拿他说事。”
“我不跟你掰扯他,我跟你掰扯你干的这些事?拉华煜下地狱?你吃它喝它,它供你人模狗样的活到今天,供你站在万万人的肩膀上。没有它,你凭什么,凭什么站在这儿,凭什么让那么些人给你把门,嗯?”
“从河!”祁樾舟一把揪上从河胸前的衬衫衣料。“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好东西!”
“饮水思源,适可而止,祁樾舟!”从河冷道。
“我只是在拿回本就属于我的东西!”祁樾舟咬牙切齿,“从河,你卑鄙,无原则,无廉耻,就你这种人也好意思跟我说什么饮水思源。你除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