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老太太说话漫不经心的,阿森总有种感觉,老太太不像要对她说什么好话样子。阿森只答没有,说各自有各自的工作,辛苦也是在实现自己的价值,丰富生活经历。阿森回答的像她阅过的无数的述职报告。
她们就在餐厅前的广场上,广场绿树成荫,树下长椅多,阿森恭敬的搀了老太太过去坐了,才总算直了腰。
“我家小森啊他缺点不少,自家的孩子自家看的最清楚。他不会干什么家务活,脾气也不好,犟,有时候还死叫真。也沉不住气,谁惹急了他,有时候还没惹急呢,就火了,脾气就忍不下了,……”
阿森恭敬的听着老太太列阿森的十宗罪,眉毛一点点压下疑惑的弧度。她总觉得老太太随时都能话锋突转,突然质问她点什么。
树上蝉声聒噪,热风拂过裸露的皮肤,阿森却一点不觉得热,还觉着有股凉风在往后脖子钻。餐厅外的路边没有划停车线,冯高立的车停的有些远,还不见过来。阿森在另一边远睄着她们,还在讲电话。
“但是这孩子坚强,心思正值,再大的恶人他也不害怕,再苦的苦他也能吃。他犟,但是他对工作也是死叫真。他小的时候就喜欢画画儿,屋里到处贴的都是他的画,比那年画儿看着还有意思,一副小画也画的五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