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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真的。”小赵小声回答，总想辩解两句，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只是脸红的发烫。
    或许是看出了她的窘迫，蒋予解围道：“这有什么好八卦的，下一轮吧。”
    蒋予话音一落，小赵立刻转头看向他，眼睛里是藏不住地感激和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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