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上挂着一溜的手镯。
总要带着亮色,穿着带一点跟的鞋子,穿梭在各个病房之中,脸上永远带着笑,声音脆甜。
“张奶奶,您的血糖怎么又低了?”她用带着一点点责怪的目光看着老人,一老一少的身份倒像是反过来似的。
老的那个低着头,脸上带着些不安和局促。少的那个麻利的从兜里掏出了糖剥来了外层的包装纸。
“上次给您买的糖不喜欢吃是不是?刘爷爷都跟我说了,您偷摸的给分了。”
她把糖放到了老人得嘴边:“你尝尝,这个怎么样?”
也难怪她特别招人喜欢,心眼实诚,对待每个老人都是尽心尽责地。
人老了就图个身边有了热闹,但凡要是在家里过得去,谁能来疗养院请护士啊。
谢毛毛没来之前,几个老人家扎堆聚在一起,想起家里那些肮脏事,都是心情郁结。
等她来了之后,眼睛一睁:“你们在那嘀咕什么呢?昨天布置的写字作业写完了吗?”
老来少,脸上重新带着活力:“呀,小谢老师来了,快散来!散开。”
也有那些是主动过来的,图个清静,也不给子孙添负担。
人一老就没有了价值,性子还好强,总觉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