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安龄看来挺神奇的,怎么会有人睡那么久呢。
他一般到了早晨七点的时候都会自动醒来,节假日的时候会稍微晚点。
不过看着谢毛毛穿着拖鞋跟家居服还懵懂的走了过来,钟安龄摇了摇头也没说什么。
自动的帮她从书桌上掏出了寒假作业,自从谢毛毛跟他一起写作业,他书桌的面积就被分成了经纬分明的两个区域。
大的那个占据了三分之二都是谢毛毛的,这个家伙写作业也不老实,老是趴在桌子上,身子还一晃一晃的。
就是个毛猴子,这是钟安龄听见老谢评价她的,还挺贴切。
他笑了一下,被谢毛毛捕捉到了。
“笑什么?”她来了兴致,也不咬笔头了,非要问个究竟。
钟安龄看着她,眼神里面竟带了些促狭。
“笑你是个毛猴子。”他撇了撇自己被挤出了书桌外的胳膊,她还有个毛病,就是爱撞人的胳膊肘。
谢毛毛嘟了嘟嘴巴,“切,你嫌弃我,我还不想写呢。”
她把笔一撂,拿着老谢刚给她的零花钱跑出去买了瓶汽水。
没捂热的钱,瞬间就变成了两杯饮料。
谢毛毛拿着汽水悄悄的往自己的杯子里面多倒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