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头不高的两个小孩,身后还背着书包,把自行车锁好以后进了医院。
一阵消毒水的味道,钻进了谢毛毛的鼻子,让她回想起了以前的记忆。
她扯了扯钟安龄:“我也在医院住过呢,还是一个封闭的。”
钟安龄低着头瞅她,神色软了软。
他记得,那是因为他把谢毛毛抛下害她在冷风里冻了两个小时。
但是谢毛毛好像对那些记忆自动屏蔽了似的,东张西望。
她当时有好吃的跟漫画本,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
知道跟随着医务人员来到了谢爷爷的房间,家里人都在,一看孩子自己摸了过来都纷纷惊讶。
但是谢毛毛屏住了呼吸看着病床上的人,他的脸色蜡黄,鼻子里面还插着呼吸导管。
看上去就像睡着了一样,谢毛毛不敢大声说话,怕惊扰了他。
只安静的从书包里面掏出了她叠好的千纸鹤,放在了爷爷的床头。
刺目的白上瞬间多了亮色,连奶奶的心情似乎都放松了很多,连忙搂住了毛毛亲了几下。
妈妈张了张嘴似乎想要斥责她不干正事,但是看见了谢毛毛安静的样子,不知为何没有说出口。
钟安龄站在门口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