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那个泼辣的样子。
赤手空拳的就为他打跑了附近的“小霸王”,这幅生动的样子可比之前板着脸不理人好看多了。
钟安龄在心里暗叹:习惯这个东西可真是可怕。
“先别动了,你们家的药酒在哪呢?”
谢毛毛跟他说了一个位置,钟安龄拿起了东西再折回来的时候发现了谢毛毛正不安分的做在板凳上翘起了另一条腿。
“你是不是身体里安了陀螺啊,一刻都不能消停。”
他略带些嫌弃的语气,让谢毛毛有些沉默。
她“腾”一下单脚独立站了起来,想跟钟安龄理论,就算自己身体里面安了陀螺跟他有什么关系!
她甚至还想把钟安龄手里的药酒给夺过来,然后把这个讨人厌的家伙给赶出去。
但是想象很丰满,以至于她忽略了现在的自身条件。
金鸡独立可不是那么好做到的,她一个晃动之下有些站不稳,能看的就要出现脸着地这样惨绝人寰的画面了。
钟安龄一个箭步走上来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腰,谢毛毛觉得自己的后背被一股大力给拎了起来,然后自己离地面的距离越来越远。
直到自己的鼻尖萦绕着一股草木的清香,谢毛毛看着自己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