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了,但凡能够躲着她就躲着她。
仿佛她是什么瘟疫一般,沾上就会染病。
他本来冷着脸的时候就挺严肃的,只有在面对谢毛毛的时候才会露出一些暖色。
现在唯一的暖色也没了,谢毛毛莫名替他悲哀。
真可怜,活着都没有乐趣。
一开始她还没有在意,因为钟安龄本来在他眼里就是一个反复无常的人,但是随着时间慢慢的过去了。
谢毛毛已经来到了初二下学期的中旬了,开学都两个月过去了,他还是那副死样子。
谢毛毛就开始有些着急了。
现在对钟安龄激将法也不管用了,每天撑死了就会哼唧两句,有的时候连个眼神都不给她。
谢毛毛在心里吐槽他,猪每天的话都比他的多。
只有在跟她补习的时候,才会稍微的话多一些,也只是“做题,二十分钟后我检查。”
“你写错了,重新做。”
跟个冷冰冰的机械一样,毫无人情味。
每当她想提起话头来跟他套近乎的时候后,他就闭口不谈。
可是她在心里又不服气,她想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他这次的冷淡期这么的长,甚至连个解释都不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