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毛毛自觉十分体贴地帮他掖了掖被子,这么好又可爱的女孩子,上哪找去。
她自恋了一会儿,然后放轻了脚步,悄悄地走了出去。
这个时候,分明应该进入熟睡当中的人却睁开了眼睛。
他的嘴角扬起了一丝的笑意,但是随即很快就抵挡不住席卷而来的困意,这次是真的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到他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床边贴了一个纸条。
“儿子,水已经烧好了!记得吃药锅里面给你热的有粥。”
是陈丽的字迹,他随手的摘了下来,睡了一觉感觉头脑清醒多了。
院子里面静悄悄的,应该是去加班去了。
钟安龄起身下了床,锅里面的粥还带着温度,只是没有刚熬好的时候那样香甜了。
他往里面放了好几勺的糖,但是依然架不住生病带来的寡淡,还有嘴里泛起的苦味。
越喝越感觉没劲,因为空落落的房间里面好像只留下了他一个人。
再怎么坚强的人生病的时候也会变得脆弱。
尤其是当天地之间只剩下了自己的时候,孤独感觉从四面八方的席卷而来,包裹着那个独自坐在了饭桌上的人。
钟安龄用勺子慢慢地搅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