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刚才赵九龄的问题,他的目光沉了一下。
谢毛毛这样好的性格,有什么烦恼第二天睡一觉就会全都忘掉。
就算是跟别人吵架,也是当天的事情当天解决,从来都不放在心上的。
这样神经大条的姑娘,怎么会在他们高中毕业以后,不留一丝只言片语的就搬离她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
并且让他六年都找不到她的痕迹,没有消息,没有音讯。
只能靠着记忆里那些鲜活的记忆苟延残喘着,一遍遍回味着。
就像是濒死的鱼,只能靠着稀薄的氧气,才能勉强的度日。
当然是因为他把谢毛毛得罪的很了,让这个姑娘失望了。
对他也没有爱,没有恨了。
钟安龄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一把无形的手给捏着,紧紧的揪了起来。
他的眼里酸酸的,好像有透明的液体快要流出来了。
对上了赵九龄诧异的目光,他发觉自己失态了。
背过了脸去深呼吸调整,钟安龄淡淡地说道:“以后有机会我会告诉你的。”
现在,他要等着谢毛毛。
如果她不肯原谅自己,那自己就会一直等着做她的影子。
就像那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