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安龄脚步匆匆的回到了实验室,他脸上的红晕已经消下去了,尽管胃里被酒烧的难受。脸上的表情却截然不同。
冷着一张脸,写着生人勿近。
有处在同个科室的女同志一脸遗憾的看着这个人间尤物,你说分明长的一副斯文的样子,可是性子却格外的冷淡。
除了必要的科研探讨跟日常的交集,几乎没见他跟哪个人走的很近,每天24小时,就像是插了陀螺一般,看见最多的就是他在科研室忙碌的背影。
这么好的男人,但是每天冷落冰霜的,有谁受得了呀。
科研室的女人们,都在暗自里揣测他是不是个同呢。
毕竟看起来能跟他说上话的,只有赵九零一个人。
他凑到了钟安龄的面前:“看起来脸色不太好啊。”
钟安龄微微的皱着眉头,胃所在的方向隐隐地传来了疼痛,他知道是自己的老毛病又犯了。
但是不能闲下来,一闲下来就会想起来谢毛毛的态度,和她有男朋友的事情。
这比胃痛还要折磨人。
“你跟那个小护士的后续怎么样了?”赵九龄扎耳挠腮的。
钟安龄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我觉得你拉我去就是为了当挡箭牌,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