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了很多年的男孩给她答案,她对他太好了,从来都不舍得逼得太紧。
但是现在她真的要受不了了,只要他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她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来让这种极其不对等的关系,和心知肚明的感情,继续的维持下去。
钟安龄真的给了,他徐徐的开口:“毛毛,郁玫她在国外生活了好几年,刚回来有些不习惯。”
“不光是我,你也要帮助她一起适应。”
钟安龄什么时候会对人这么烂好心了,这话说出去他自己都不相信。
但是因为谢毛毛眼中倒影的月光像极了破碎的泪,让他受了蛊惑一般的说出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来。
偏偏的是,她相信。
谢毛毛点点头:“好。”
她什么都没质疑他所说的,就这样点了点头,然后转过了身去走了。
钟安龄看着她毫不犹豫的背影,踩着破碎了一地的月色,然后走了。
谢毛毛没说那些等待了一下午的焦灼,她也没说看见两个人并肩走的心酸。
她等到了答案,尽管不是她心中所想的。
但是只要是钟安龄说的,她就信好了。
月色孔明如徐,谢毛毛回到了房间里面,看着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