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钟安龄在之前,能够稍微流露出像现在这样一点的在乎,那谢毛毛也不会走的这么干脆了。
她抽了抽鼻子,压住了自己内心起伏的心绪。
“钟安龄,你当我是什么?”
她没有回头,就这样以一种固执而又背对着他的姿态,钟安龄看不见她的表情。
只能听得她声音里面带着淡淡的脆弱,还带着,像是一个溺水的人原本决定放弃的时候,突然看见了远方浮木的希翼。
那种不抱着希望的期待。
钟安龄被这种语气弄得心烦意乱的,再加上谢毛毛之前的话,他脑子里面乱糟糟的。
他尝试着开口:“毛毛,你很好……你……”
“我很好,”谢毛毛哼笑了一声:“是啊,我太好了。”
她缓慢地挣脱了钟安龄的禁锢,然后转过头来,眼眶红红的看着他。
“我真的太好了钟安龄,好到让你忘了,我也是个需要保护需要关心的女人。”
她给他的包容跟耐心太多了,多到从来不逼迫他说出答案,多到让他觉得谢毛毛真是坚强的无所不能。
“我好,是因为,你从来不肯多关心我一下啊。”
谢毛毛声音略带些沙哑的看着他:“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