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就是这么管你的?”
郁玫轻轻的“呵”了一声:“谁能管的住我呢?”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把脚上的高跟鞋踢得很远。
“连我妈都不管我。”
钟安龄闻言愣了一下,他知道郁玫的妈妈,自从回国之后收敛了很多,基本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偶尔能够看见出来抛头露面的她的爸爸,也是如同记忆里那般沉默寡言,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木纳的中年男人。
感受不到一丝温情,钟安龄低头看着有些神志不清的郁玫,挠了挠头。
虽然这姑娘从来都不说什么,可是他也能够窥探一二。
她的日子并不称得上是幸福美满,破镜重圆也可能是迫不得已。
他叹了一口气,认命地把她从身上捞起来。
但是这个时候对面的木门突然想起了“咯吱”的一声。
钟安龄的眼皮一跳,心头闪过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从门后里面出现了一张白净的小脸,谢毛毛吹着睡衣,脚上穿着一只粉色的拖鞋。
一抬头就看见了对面姿势亲密的两个人。
她在那一瞬间跟钟安龄的视线对上,然后又飞快地移开。
月黑风高,孤男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