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毛毛躲开了。
然后她看见了男孩的窘态,笑得是那么开怀。
带了几分落井下石和得意洋洋,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的鲜活,不同于现在看见他时候的冷漠跟疏离。
他也很久没有看见谢毛毛这样的笑容了,不由得有些发怔。
但是一看见谢毛毛谈话的对象的时候,心里又有一股不知名的愤怒在汹涌着。
为什么她对自己的态度能转变的这么快。这种愤怒的情绪,让他在面对谢毛毛的时候有些遏制不住,把她的手捏肿了。
可是等到他又听见谢毛毛关心自己的时候,忍不住的翘起了嘴唇。
在短短的几个小时之间内,他的情绪竟然有人如此大的转折跟起伏,这让他自己都不相信谢毛毛对他的影响力。
钟安龄回到了家里借着月光,看见了自己的手。
他说怎么手上有那种濡湿和黏黏的感觉,原来是烫伤的地方,因为动作的幅度而扯到了伤口。
“还真是麻烦。”他从家里面找到了医药箱,拿出来要重新给自己的伤口上了药,然后再包扎起来。
动作流畅连贯一点都没有惊起熟睡当中的父母。
可是这天晚上,钟安龄却失眠了,并不是因为伤口的疼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