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就是在车区,他也没说是等着谢毛毛。
但是,一旦谢毛毛走进了跟他相近的区域。
这人就会改变刚才的等待姿势,一言不发地推起了车走。
并且始终跟谢毛毛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搞得谢毛毛不上不下的。
她觉得钟安龄是在等着自己一起放学,可是又从来没说过话。
冒昧的就这样去询问显得自己内心活动特别多,可是他这样做真的很让人误会呀。
这种的情况持续了三五天,搞得谢毛毛实在崩溃的不行了。
“年级第一都这么闲的吗?”在钟安龄看见他的背影,准备走的时候。
谢毛毛喊住他了:“最近怎么老看见你在这蹲点?”
钟安龄被噎了一下,他自然是不可能说出来,因为要等你这类的话。
于是只能点点头:“最近是有点闲。”
上了高二之后,每天做卷子做的身心乏力的谢毛毛,听见这句话差点没气死。
行吧,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全当看不见。
本来,两个人以这样种诡异的方式呆了一段时间以后挺好的。
谢毛毛是觉得无所谓,钟安龄是觉得,只要谢毛毛在他的视线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