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往前迈入雨中。
风很大，不过柏意两只手拿着伞，倒是很稳，且人在伞中间，雨不会疯狂泼在身上，只有那么几缕雨丝偶尔飘来。
宣适走路也超稳，下了雨的古城街石看着黝黑发亮，湿滑湿滑的，而且有很多台阶。
但是他好像每一步就都走在平底干净的地面一样，很稳。
柏意在他背上都有种不是在风雨中的感觉了，是以忍不住感叹：“宣老师，你走路太稳了，真有在散步的感觉。”
“……”
“我命太好了，都没有淋到雨。”她笑，“你有没有淋到啊，宣老师~”
宣适被她拖长的可爱尾音招惹得也笑了笑，又摇摇头：“没有。你往后撑一点。”
“我不撑~我说了我没淋雨呀。”
“……”
宣适失笑：“再往前，要挡到我眼睛了。”
“……”
柏意笑着忙往上抬了一点。
两人一路闲聊，气氛不知不觉地不非常不错。聊着聊着，柏意还忽然想起了宣适有个专辑叫宣泄，里面有一首同名歌曲，就是唱的雨，拟人的，虽然唱的是雨，但是情怀歌词却很戳人，明显是情歌。
她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