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项艾:“哎呀你去看看嘛,好像吐了。”
    “不可能吧。”白培挑挑眉,又点点头,“行行行,我去。”
    他懒洋洋起身,出了人群拐出包厢。
    一路寻到外面那个洗手间,刚好门被打开,一个熟悉的身影缓慢地走出来,在揉着眉心。
    白培惊讶:“你真喝多了,这个样子。”他赶忙过去扶他,“厉害啊,还有你喝醉的一天,是不是老喝威士忌那些玩意,那东西真的后劲大。”
    男人看了看他,澄亮如星的眸子直勾勾盯着。
    白培疑惑:“不认识人了?你今晚真是,前所未有啊。我白培啊。”
    宣适低头呼气,似乎认出他了,但是头晕得很,又抬手揉了揉,轻咳两下。
    白培:“你是不是真吐了?小艾说你吐了。”
    “……”哪个男人会轻易承认自己酒量不行,而且还吐了,再说他不记得自己吐了。
    是以宣老师当即眉头一拧,语气不忿:“谁吐了。”
    “……”
    白培失笑,“你真喝多了,声音都哑了。”他想了想,看着那包厢那么远,而且去了也喝不了了。
    白培索性扶着他进了不远处一间空的包厢,把人放在沙发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