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感觉到膝盖经过一天的劳累,微微有些不适。
末了他垂下如墨暗涌的眼,继续往走着。
翌日周末,一场秋雨过后,难得迎来个晴天。
早晨,梁家别墅。
卧室里,梁桐洲坐在一堆复习试卷,疼欲裂。
还剩一周半期考了,以他这个吊车尾的学习水平可怎么办啊,他不想被练发配到二队啊。
发闷了会儿,他气得拿出手机给蓝志打电话:
“你当初我的复习法有屁用啊,语文背书也算了,数学光背公式能顶么用,我还是不会做题。”
“废话,数学肯定要理解啊,我这是你最基础的,那政治历史那些你背背好了啊。”
梁桐洲气得深吸一口气,“我特么读得是理科。”
“……”
“打扰了,我记成你和我一是文科了,”蓝志挠,“那物理化的我也没办法和你说啊,你姐书读得那么好,干嘛不问她啊?”
他要是问梁栀意,指不定要被她怎么嘲笑呢。
最后蓝志想到么,激动道:“你可以问裴忱啊!裴忱书读得那么好,说不定他可以给你补个习呢。”
对啊,他姐平时可没少在他面夸裴忱读书有厉害。
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