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永厦她讲了些关梁栀意的事,巩琴听完点点,“我看出来,儿子挺喜欢那个女孩子的。”
裴永厦其实也知道,但怕裴忱脸皮薄,看破不说破:“对了,裴忱前段时间参加了个篮球赛,拿了冠军。”
“他那腿没事了?”
“前段时间因为打球冲撞旧伤复发了一次,现在没什么事了。”
巩琴一直想出钱给儿子做手术,但裴忱始终不同意,她也很揪。
她低低叹了声气:“永厦,这么多年,我对不住儿子,也对不住你,我一直都很愧疚,现在儿子把我当仇人,我特别难受……”
裴永厦看着她这样,不禁软了:“我会多劝劝裴忱,可能孩子在青春期些叛逆。”
两人正说着话,家门被打。
巩琴看到回来的人,“裴忱……”
裴忱抬看到她在家,底暗下:“你怎么在这?”
“我……我你爸聊聊,你吃完饭了?”
裴忱低换着拖鞋,没回应,巩琴走到他前,期待问:“裴忱,我大年三十回外婆家,你今年跟我一起回家过年怎么样?”
巩琴求助地看了裴永厦,裴永厦也道:“要不然你跟你妈妈去过年吧?你妈妈也好不容易回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