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悲似狂,一时之间神色难辨。
“能拿住我的,就这些把柄了。”是不难猜,事情是他做的,他知道他的命门何在。
“你还真是清醒啊,”张长行笑叹道:“你难道就不怕?”
“怕,也不怕。”
“
何解?”
“这就不便和张大人说了。”常伯樊把茶杯搁下,盖上茶杯盖子,话锋一转,“夜色已深,张大人有话只管说,常某洗耳恭听。”
张长行止了嘴,他看了常伯樊一眼,转头看向门外被夜色包笼的大坪,半晌后,他提了提干涩发紧的喉咙,艰涩道:“如常当家所料,张某已成弃卒,不过,张某虽难逃厄运,常当家也不想自己头上多些自己不想要的罪名罢?”
“原来如此,”常伯樊明白了,“张大人想跟我再做最后一笔交易?”
“哈哈。”这常伯樊啊常伯樊,事到这步,还能把话说得这般的难听,果真不是一般的有能耐,如若不是他走投无路,知道上峰不是那种会管他死后妻儿子女活死的人,且得罪了眼前这看着温文如玉君子一般实则心狠手辣的人,他的后人也绝计没有那以后的可能,张长行真不想求到他头上来。
当年这人羽翼未丰尚敢筹谋,如今就更不可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