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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郎君她也爱,可他父亲能教他的本事,苏苑娘也想常伯樊能教会他们的小娘子。
这不是她第一次这般说了,她又是长在他心上的,一言一行都放在他心,常伯樊此能不明白她话里的真挚,闻言立马道:“要教,我会多教的,必不会让她比兄长的本事差。”
他都已经想好了,往后的家业,明则一半,齐风一半。
至于往后有没有多的孩子,常当家现在已被吓怕了,近日几次行房,都是仔仔细细问过了澜亭叔父还让叔父给他开了能让她不怀上的药之后行的,为此,澜叔叔还看他顺眼了一点,不再像此前对他那样十句话里藏着八句似是而非的虚言,而是真对他放心了一些,认真对他指点了不少官民间所发生的一些事情的真相。
“那就好。”常当家说得认真,苏苑娘这时听得也有些粗心大意,因着常伯樊对她保证过两次,她也就放了一点心,这厢只顾拉他回去醒酒歇休,也顾不上这时他话里那多的意思了。
常伯樊回去一顿洗漱,又被爱妻塞了一碗说是解酒的清粥喝了下去,她在旁陪着他,常当家累倦之间不忘问她:“你不陪我们的小儿小女了?”
“陪呢,”但闻爱妻轻声道:“陪过你,等你安稳睡着了,我就去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