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伯樊把家里的下人送走,让他们扮作下人。”主意确实是苏苑娘出的,“那两个下人长得跟那两个人很像。”
“是吗?”
苏苑娘颔首。
“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苏苑娘又是点头。
“我儿可算是懂事了。”还能帮上忙了,苏谶老怀大慰。
“他们两个是常伯樊的朋友,”苏苑娘想了想和父亲道:“他们一个住在千山府城,一个住在长春府城,我有了银子,还要找杨伯伯家把他们的家里人接过来,爹爹,您见过杨家老二伯伯了吗?”
“还没去,等会儿就去,等你娘回来。”
“您要替我好好谢谢他们。”
“好。”
“爹爹,银子不够花了,”他们家只剩之前留在都城的一些家底了,苏苑娘心里惦记着这要紧事,和父亲诉说烦恼道:“常伯樊与我要穷上好长一段时日了。”
“爹爹把爹爹的那份给你。”苏谶忙道。
苏苑娘摇头。
爹娘只会比她更穷,苏家在临苏的时候好歹有田有土有铺子,来了都城银子就不够用了,置办好府第下人后,想来多置办几亩田土都不得行。
苏苑娘在都城住过,自知这里的用度和临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