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我们家姑爷,被苑娘跪着驳了回去,这事我们家是拒了,跟前是没事了,可守泽夫人那个人就是二十来年没见了,我也知道她不会善罢干休,往后我们家要难上一段时日,你也跟你娘家那家透透气,我这两天也回你外祖父一趟。”
孔氏见婆母说着眼睛腥红,眼角还有些微肿,可见婆母此时的心情,她也是吃惊于怎地出了这等的事,但她一人在都城只身当了许多年小苏宅的当家夫人,遇事向来沉稳,这厢也是不急不缓在婆母的话后道:“母亲不必担心我娘家那边不帮忙,姑爷现在已成事,就等为陛下办事了,我娘家大伯那边就是押着,也会押着家里的女眷帮忙的,您尽管放心,在大事上我娘家伯父还是靠得住的。”
说罢,她压低了声音道:“大伯上次还和我爹说想让姑爷带带家里的后辈。”
这都是什么事啊,将将成势,试图攀上来的人就如过江之鲫了,可这不提携又不行,独木难支,仅靠一个苏家常家还有一个佩家是不成的,这前后狼后有虎,这进了都城就没个简单的事,佩二娘苦笑连连不已,摇罢头,俯首和儿媳道:“这事等我和姑爷商量好后,你再去娘家送信。”
“欣娘知道。”
拉拢了佩家孔家,她的娘家佩二娘也知帮忙有限,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