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道,“滚开。”
    元崇州又自顾自道,“前些日子外面就有人说你金屋藏娇,现在果真被我逮住把柄,据说你谢家不准子孙婚前有庶子,我看你……”
    清宁,“滚开。”
    元崇州扣住她的手,“不行,好不容易才逮住你。”
    两人大眼瞪小眼好一会儿,清宁才不耐烦道,“你抓住我把柄又有何用?”
    这话问得好,因为元公子也不知自己为何偏偏要来蹲在这儿,还蹲个好几日,他绞尽脑汁思索好一会儿,目光落在眼前玉雪的颈脖上。
    从青色衣襟中探出的一小段脖颈又细又白,旁边有被衣角磨砺出的一点红痕,一朵透明的梅花落在旁边,却未被其主人察觉,玉色与雪色相映生辉,竟不知哪个更白一点。
    他视线略微下移,往下是纤细的锁骨,但是………
    元崇州猛抬头,“你为何没有喉结?”
    清宁把他推开拢好衣服,湿漉漉的衣服在冬日里冷得她直哆嗦,她唇上已泛出一点青紫,闻言不耐烦道,“谁说过人人都得有喉结?”
    元崇州瞠目结舌,“可是,可是……难不成你是天阉?”
    清宁冷笑,“可真会猜,我是女的。”
    她挺不耐烦和他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