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好。”
若月不太安心, 却也觉得清宁的行为无可厚非,站在一旁乖乖替她端来火盆烤干披风了。
冬天里最寒冷的几天已经过去,但还远远未到春日。清宁朝手上呵了一口气,拿出信纸来提笔写字。
若月好奇道,“姑娘,你要给谁写信?”
清宁随口道,“白日那个。”
若月见过四皇子,闻言有些嫌弃,“毛都没长全的小屁孩儿, 也不知道您为何惦记。”
清宁摇摇头,未开口。
她是想起谢玉瑛看婚事的事情, 虽然元崇州大概没什么可能性名正言顺得到谢家嫡长女,但她总要未雨绸缪,免得耽误了两人进程。
信写道到最后又恨铁不成钢指点他,男子汉就要死皮赖脸, 不然怎么让姑娘为你动心?
写完她才觉得松了一口气,趁着手热在庭院里练了一会儿拳。
谢思霄近来更加忙碌, 时常见不到人,只有少许时日在家指点子女和侄儿们的功课,所以清宁被叫至书房时才会莫名其妙。
她行了一个礼,开口问道,“舅舅是不是为了婚事而来?”
谢思霄顾不上纠正她口中称谓,沉沉叹气道,“施家近来在陛下面前很有面子,云台也领了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