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勉在他对面看得一清二楚,打趣道,“莫非哪个姑娘向你表达心意?”
    元崇州摇摇头,苦着脸说,“要一个人一直追着你打,你觉得她什么意思?”
    崔勉顿了顿,玩笑道,“那就是心悦于你。”
    元崇州却想起清宁鞭子抽在身上的滋味,打了个哆嗦。
    要这么被喜欢,或者被一辈子这么追着被打,他还不如直接自裁于此。
    崔勉不知他心思,转移了话题,让他学学他哥的话。
    元崇州和元崇德关系一般,元崇德是由一位贵女抚养长大,规规矩矩从不行差踏错,比起他,元崇州散漫多了,以至于看到他就忍不住想躲。
    元崇州想起施家送到兄长府上的礼物,知道崔勉关心这些事情,故而一五一十学给他听。
    崔勉思索起自家的事情,道,“不想施家倒干脆。”
    元崇州不了解他父亲与兄长想法,只含糊说,“还不是为了女人。”
    崔勉不信,“天底下的女子没有不为施兄动心的。”
    元崇州懒懒散散说,“我骗你做甚?我亲耳听到说什么好好照顾,不要招惹什么的。”
    又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要让我那兄长安安心心老老实实听完,恐怕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