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什么事?”
元崇德把这朵花插在她鬓发边,他力气太大,清宁竟然挣脱不开,任由他手指擦过她耳朵。
出了灵堂,清宁皱着眉头把乌黑鬓发边的纸花摘下来,流光接过这朵纸花,一边跺脚一边直喊晦气。
清宁拍怕她的手,“罢了,他也就能出出气的能耐了,回去找个地方埋了,别沾染了灵堂的倒运。”
流光从善如流地用手帕把它包好,小声问清宁,“为何崔大人在这里。”
清宁沉吟道,“不知道,大概在商讨什么事情。”
她奇怪的是既然有事情为何不去书房,现在二皇子已经无缘大统,四皇子年纪太小,他要收服谁不得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流光见她心思沉沉的模样,连忙劝慰,“没事,您不是说了吗,那谁也就口头上出气的能耐。”
话虽这么说,清宁总觉得不安,元崇德不算大度,她疑心他还有后招,却猜测不出他下一步棋会下在哪里。
她出来时庄妃依旧跪在原处,不过是被迫的,嘴里堵了一团帕子被压在泥地上,看起来狼狈得很。
清宁环顾四周,刚才见过那些丫鬟侍从竟然已经不见,在这短暂的一炷□□夫里,悄无声息消失了。
她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