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心里却防备这嘴毒少年尖牙利嘴讽刺她一顿。
没想到元崇州竟然只是顿了一瞬,便对此视而不见,朝她摊手道,“玉佩不小心落下了,我特意回来取。”
清宁道,“派个丫鬟来就行,何必亲自来?”
她只是想怼他而已,元崇州反而红了眼睛,瞪着她道,“你就是嫌我烦对不对?”
清宁被他说得一懵,不知道他这话从何而来。
元崇州怒声道,“还想做我娘,做我长辈,占我便宜,替我找老婆,你别妄想了,这辈子都不可能,我宁愿出家当和尚!”
说完一把把她窗台上的东西全部掀翻在地,怒气冲冲跑掉了。
清宁一时不查,花瓶打碎在地后溅起的清水全沾在她袖子上,白白毁了一件衣服。
她无奈得很,不知道元崇州气从何而来,更不知道他这一遭是为了什么。既没有拿走玉佩,也没说什么事情,莫非就单单是为了撒这通气?
怎么想都想不通,只能吩咐流光进来给她换衣服。
流光见她先前还好好的,过了不到半柱□□夫就落魄成这样,衣服湿了,头发也乱了,笑着调侃道,“您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和人打架了。”
清宁随口胡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