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谢玉瑛道,“此事考虑得不周全。”
谢玉瑛见她如此就已知道她动摇了,便道,“那你说该如何?”
清宁目光落在那条密道上。
月上枝头时清宁从殿内走出来,走到一处亭台听见轻微的声响,再看时就看见里面坐了一个人自饮自酌。
这人还穿着禁军衣服,头发散落下来,时不时无聊地用手拨弄垂进亭中的柳枝。
听见脚步声,他转过头来,露出一张俊俏少年面。
清宁不能躲避开,和他直直对上,心跳略停了半刻,思索该如何解释自己在这里的事情。
元崇州压根没计较她为难的事情,皱眉抱怨道,“你怎么才来,我也等你太久了。”
清宁慢慢走过去,在他面前坐下。
元崇州不说话,就自己喝淡酒,喝了几杯后小声对清宁说了声对不起,“我白日不是故意和你说难听的话,我怕你骂我而已。”
清宁道,“你怎么总怕我骂你?”
元崇州因为了良久也因为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掏出一支桃花递给她。
这时候早已没有桃花,那场急促的暴雨把枝头桃花吹得一干二净,也不知他如何找出这样一支开得恰到好处的桃花,像美人的唇脂,隐隐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