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不到一起就拜拜咯。”说着又抽了桌上几张纸巾把嘴里的枣黑吐了出来,嫌弃地吐槽,“妈耶,这枣齁甜齁甜的,糖尿病都要被吃出来了。”
话题就此转移,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谈到施言的时候许意浓竟有一种齐欢往王骁歧那儿看了一眼的错觉。
宴席开场,桌上的男士拿起酒问王骁歧喝红的还是白的,王骁歧伸手将酒杯微微挡了挡,左手无名指上仍绑着创可贴,“谢谢,我不喝酒。”
几个男人意味深长地看向他右手边的许意浓,一副秒懂的模样,尤其他左手边的还凑过来跟他嘟囔了一句什么。
王骁歧听完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唇,那人又作势拍拍他肩感叹,“懂懂懂,都懂。”还做了个“妻管严”的口型,继续说,“唉,一样,一样啊。”
又被人来回扫描了个遍,许意浓觉得他们叽叽咕咕地好像在说自己,可又找不到证据,尤其听到王骁歧在跟他们笑她更加烦躁了,她站起来去拿饮料却因为离自己距离远没能一次性够到,身体又往前倾时餐桌转盘突然被人一转,饮料跟着转到了他们这边。
她手腾在上空眼睁睁看着王骁歧淡然地伸手拿了她想喝的橙汁,简直头顶黑线,怎么自己就思维定式到忘了餐盘可以转呢?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