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上赶着来解释什么的二逼,瞬时也把那险要全盘托出的真相咽于腹中,仿佛再多说一个字都会显得她在自作多情,一件本质跟她就没关系的事,因为她做滥好人淌了身浑水,好死不死又在半路撞见他,这下反倒把自己弄得里外不是人。
一时多种情绪交织在一起,不知从身体的哪个角落一股脑地冒了出来,跟拧麻花似地密密麻麻缠在她胸口挥之不去,却又跟哑巴吃了黄连一样说不出个之乎者也与所以然来。
此时穿堂风还很配合地呼嗖嗖地灌了过来,吹得她齐肩的小短发毫无形象地群魔乱舞,也冷得她打了个激灵。
“嗯,那就扯平了。”最终她按捺着那乱七八糟无厘头的情绪把自己的自行车快速调转了方向,人也背过身去,语调跟周身的空气一样没什么温度,“这事就到此为止,以后我们两不相欠。”
趁此划分界限,她也不想跟他多有什么瓜葛,本就不是什么一路人。
说完她跨上车头也不回地走了,又被凹凸地颠了一路,她边骑车边骂自己傻逼,没事找事做,闲的!
回到自家小区她意外地发现家里的灯亮着,她把车往车库停放好,跑步并两步地跑上了楼。
果然,家里有人,她家吴老师的高跟鞋就摆放在门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