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地伸手就要去接,只是缸没接到,情急之下却覆上了他的手。
    许意浓直愣愣看着自己盖在他手背的手,两人皆没动,时间仿佛静止,咫尺方寸间,连周边的一草一木都变成了画幕背景墙。
    直到老师在前面喊,“喂,后面人,走了!跟上啊!”
    许意浓才如梦方醒,猛地抽手,留下一句,“你无聊死了你。”就快速跟下去了,没再等他,一路上她脸烫似彤,说在油锅里滚过一遭都不为过,脉搏也如雷咚咚咚地在皮肤下狂跳,好在披散的头发可以像个保护伞替她遮挡,她怪自己不争气,每次都着他的套,被恶作剧成功,怎么回事?平常考试的智商呢?
    一股脑地走到山下,因为排在队伍后头,上车的时候前面的好位置已经被抢光了,只剩光秃秃的后排被遗忘在了原位,这回许意浓没得选,还是窝在了刚才的那个位置,几分钟后王骁歧也上了车,她避开视线故意看向窗外,午后的阳光异常刺眼,眼看他越来越近,她还在强撑。
    他俩又坐一起了,王骁歧一坐下就把缸往她怀里一送,“跑那么快,东西不要了你?”
    许意浓终于能挪眼了,她压制着心底的小窃喜,答非所问也口是心非,“你怎么还坐这儿?”
    “不是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