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龟最近怎么样了?”不过她飘忽的思绪很快被他拉了回来。
他这一问许意浓才猛然想起乌龟的钱还没给他,下意识地摸摸口袋,又刹那反应过来,不对,这是他的外套啊。
她追恨自己怎么老做这种事,每次要用钱的时候身上都没钱。
王骁歧看她窸窸窣窣的做着小动作,而后信誓旦旦地跟他讲,“钱我明天一定还你。”
幽黄的路灯下,她的鼻头早已被风吹风泛起了红,像个红鼻子怪,再加上现在认真说话的表情,他缓下脚步,不觉一笑。
许意浓觉得莫名其妙,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笑笑笑,到底有什么好笑的?
等笑够了,他一只手插进宽松的运动裤袋,对上她仰视的眸光,“你觉得我是在向你要钱?”
许意浓就事论事,“反正我不会欠你的。”
她刚说完,他手忽而一抬,从她耳边一越而过,快速撩起了她身上那件外套的连帽,再朝她头上稳稳一盖,那宽大的男式卫衣帽一下就把她头给罩住了,纯棉的帽檐遮挡住了她的视线,她从车把手上抽出一只手要去拉扯开,却被他隔着帽子揉了几下脑袋,可感觉实在得像是他直接用手在触摸她。
她整个人呆住,鼻尖